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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艺人采访] 听惘闻 找属于自己的感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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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情感,一种好像根深蒂固于内心深处,伴随着成长,与血肉相连。

它慢慢地渗透皮层,融入血管,最后聚集于心脏,脉搏的跳动成为了旋律,你无法分清究竟是音乐的走向,还是心在呼唤!

惘闻,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,不知在我们心里被念过多少回。当他们五个人缓缓地走上舞台,当灯光瞬间亮起,当吉他无法控制地冲向我们,虚伪的妆面都被瓦解!也许你会和我有同感,在不同时期听同一首歌,会有截然不同的感应。不变的是,他们不会用张扬的态度来要求你,而只是默默地陪伴。

今年4月,惘闻发行了新的专辑《L&R》,由加拿大蒙特利尔著名的Godspeed You!Black Emperor老巢Hotel 2 Tango完成了全部的缩混工作,惘闻不担心成本的代价,只想做到好,即使所有专辑都卖完,他们都未必能挣到一分一毛。正是因为惘闻和狐狸尾巴唱片公司始终把音乐当成了精神世界,才会一直站在舞台和观众面前。

下面是我们在惘闻新专辑《L&R》首发当天做得采访:

谢玉岗:吉他
耿鑫:吉他
张岩峰:键盘

专辑的名字有什么含义吗?

谢玉岗:  L&R本身代表很多意义吧。对我们来说,有我们自己想的含义。我想,对每个人,L&R代表的意思都不一样。对乐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意义。对听众来说也有他们的意义。本身就是一个符号么,简单来说,应该是Left&Right,或者说Life&Right,生命、你的生活和你的权利,等等无所谓,都可以,专辑只是一个符号而已,对我们来说是这样。

耿鑫:是抛给听众的一个问题。

就从整张专辑来讲,你们是想表达什么,主要的一些歌是在08、09年写的。

谢玉岗: 因为我们惘闻的音乐一直不是那种有很强烈的复制欲,我的音乐要表现什么东西,我的音乐内容是什么,我想表达的思想,惘闻一直不是这样一个强烈的想通过音乐来说话的乐队。惘闻的音乐对我们来说只是记录生活的经历和过程,更多的是记录的作用。对听众来说也只是我们把它抛出来跟大家分享,或者是大家能通过我们的音乐得到点什么,感悟点什么,没有特别的指向性。把它当成一段记录,一段过程和经历。

这张专辑听上去还是挺伤感的。

谢玉岗:惘闻好像一直都挺伤感的。

这次特别强烈,不像以前有爆发的。尤其是吉他旋律的做法上。

谢玉岗:因为人生阅历更丰富,所以音乐表达的东西也会更复杂,可能吉他手的音乐听起来更伤感,是因为他的生活经历更伤感吧。

那08、09年你们是怎样的生活状态呢?

谢玉岗:其实对于每个人,每一年的状态都不一样,甚至每几个月都很不一样,我不是指音乐状态,而是生活状态,每个人的生活状态都很不一样,自己周围事情的变化都特别多。但是作为惘闻一个整体,一个做音乐的团体来说,我觉得没变,可以说,一点变化都没有。大家在一起,这种感觉没有变化。变化都是个人的,生活方面的变化。

是怎样的变化呢?

谢玉岗:  工作阿,生活阿,私人的感情生活阿。各个方面,每个人都有很大的变化。

上张的专辑一听就能听出有很强的中国元素在。这张感觉是偏比较传统后摇的风格,而且会有一些Godspeed You! Black Emperor的风格,是不是因为制作人的关系?

谢玉岗:  事实上这张专辑的混音师是Godspeed的吉他手Efrim,跟他有一定的关系。毕竟最后他处理这些音轨的话,肯定会加入他自己的想法和感情在里面,我想这有一部分原因,但是我觉得很多的原因可能还是在乐队本身吧。因为,在创作的时候,其实基本上是集体创作的,就是大家一起即兴来创作。所以最终惘闻的音乐其实跟每个人都很有关系,跟最近的状态,最近对旋律和音乐的感觉都很有关系。所以我觉得融入的是每个人最近这段时间的状态和感悟。最终出来,他们问我,对这张专辑什么感觉,我自己感觉,可能比较伤感沉重的东西更多一些。

和Efrim合作下来的感觉如何?

谢玉岗:很愉快。因为之前有一个加拿大朋友跟他认识。几年前,这个朋友在中国的时候,我们认识的。Efrim很高兴给我们做这张唱片的混音。过程么,毕竟通过网络和电话沟通,我们也不能面对面,比较麻烦,但最终的结果还是大家都非常满意。

以后还会跟他合作?

谢玉岗:我想如果乐队的几个人大家都感觉很棒的话,以后肯定能更深一步的合作,因为毕竟Godspeed也是一个我们特别喜欢的乐团。

这次录音都是在大连录的对吧?录了有半年多吗?

耿鑫:其实录制过程也没多长,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吧。但前后期准备的工作和琐碎的事情特别多,也就算在唱片的制作时间里。实际进棚的时间也没多长,一个多月。

好玩吗?

耿鑫:好玩。

谢玉岗:有些乐手总一到录音棚就换上他的卧室装备,就一个大裤衩,光着上身,然后参加录制。

那首焦虑抑制剂,好像感觉特别能引起人那种悲伤的情绪。这首歌是怎么做出来的?

谢玉岗:实际上,这首歌的创作时间挺长的,应该是这张专辑里最早的一首歌,这歌差不多是上张专辑刚发行完后没多久创作的。

08年的作品?

谢玉岗:对,08年。我自己感觉,演到这首歌的时候,情绪和心情都很低,不知道是我哪部分记忆发挥到这样,也不知道是哪部分记忆进入到这首歌里,但感觉心情都挺沉重的。

这张专辑里人声真得特别少,好像只有一首歌有吧?

谢玉岗:对,一首歌,还不是我唱的。

是,好像是个女的吧?

谢玉岗:我一直想唱,他们一直不让我唱。

耿鑫:因为我们都特别讨厌他唱歌。前几张专辑总有一首带唱的,实在是个人表现欲太强了,你知道么,但是到这张的时候,我们不能容忍了,哈哈。

那个人声是谁?

谢玉岗:张岩峰找的,不是专门做音乐的。

张岩峰:有一些做录制和采样的。

香港的演出怎么样?

耿鑫:香港挺high的。

谢玉岗:因为这个演出性质和一般的平时演出不太一样,不是一个完全的商业演出。是香港城市大学的一个社团做的,还邀请了日本的乐队Te’,和两个香港的乐队。场地就是一个青年活动中心,一个政府来投资的公益性活动。舞台是现搭的,包括设备都很专业,而且都是一帮学生来操作,以及宣传等。他们很年轻,二十出头,上大学的。但是很专业,前前后后做的很棒。我们去演出的时候也感觉特别特别爽。

那下面的观众都是大学里面的么?

谢玉岗:也不一定。它也是对社会宣传的。有一部分他们协会的,也对外宣传,对外卖票。但是它的收入,基本支付乐队和其他很多费用,然后留作下次办活动的基金,所以挺有意义的。

在中国你们有在大学城演过吗?

谢玉岗:如果音响设备这些条件都ok的话,我们挺希望能在大学里演的,但是因为中国的学生会阿,组织阿,不是对这方面特别感兴趣。或者有学生感兴趣的,学校、老师不支持。它也没有这么多资金运作这个事。在中国我觉得挺难的。

刘翔纪录片里有你们的歌,是怎么找到你们的?

谢玉岗:是刘翔他们的团队组织。他们专门跟随了刘翔一年(疗伤的时候),是上海的一个公司,专门给他开车、做纪录片、广告等,全是这个公司代理的。公司里负责做视频、纪录片、广告的这个人,之前听到过我们的音乐,挺感兴趣的,很长时间之前打过电话。

耿鑫:互相欣赏的两帮人,一直都在找合作的机会,刘翔的纪录片是这样一个契机。

那你觉得这样的音乐适合这样的纪录片吗?

谢玉岗:这倒不是适不适合,它应该不是什么固定形式,可能是纪录片,也可能是实验电影阿之类的任何形式。因为我们做音乐的时候,也特别希望能和视频这种东西结合在一起。很多年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想法,也有过一些尝试,但没有像这次能拿的出来的成品。有这样的机会,我们也觉得挺好的。也可能下一个是文化片,或者随便谁拍的照片。

耿鑫:对,打个比方,比如说有个人写博客,文章里配了我们的音乐。我可能不用知道他是谁,觉得这个音乐符合自己的意境,就把它拿来用。如果是电影的话,两个东西碰在一起能有共鸣的话,就拿过来用。

那你们会不会给某种特定的电影做原声?

谢玉岗: 不排斥,这是我们一直想的。因为我觉得,不像以前的导演,中国新近的导演眼光开始慢慢的能深远了一些。现在的导演知道怎么用原创的中国元素,现代音乐的元素。但是我觉得现在只是一个过程,互相之间逐渐在碰撞,在寻找。因为,现在大部分导演还是处在“这个乐队不错,听一下专辑,拿一首歌,或者挑几首歌,作为这部分那部分的配乐或者主题曲”──只限于这种程度。但我们惘闻更想做的是,如果相信我们的音乐的话,觉得我们的音乐感觉ok的话,我们更希望来给他专门做一部电影音乐。因为现在国内很多乐队和导演合作的话,基本就是拿乐队的哪一首歌,直接给他。我觉得对电影画面来说,这种其实不是特别合适,配乐是应该辅助电影画面的。不应该让观众在看着画面的时候,被它的音乐给引跑掉,我觉得那是失败的。其实配乐是很大的一个学问,我觉得应该是起到烘托,起到辅助整个画面的作用,掌握整个剧情的延伸。我觉得将来慢慢会有这样的导演,会接触到。如果双方感觉合适,如果我们觉得他的影片和我们的音乐情绪比较合适的话。我觉得会有这样的机会,比如纪录片,或者做专门的配乐,而不是拿一首歌给他。

那你们在巡演过程中会写歌么?

谢玉岗:我们不。因为出来演出,我们大家都很忙、很累。我有工作,他们有其他事。每天都比较紧。大家换下一个地方演,过程都很紧张。大家会尽早的结束演出,因为回去还要继续创作音乐,继续工作,继续生活。实际上,对创作来说,我们一直不觉得是个问题。因为我们觉得只要几个人在一起,就有无穷的创作力。不会说在巡演的过程中,突然有什么感觉了。我挺讨厌那种“找感觉”创作音乐的。

耿鑫:这感觉可能不是即时表现出来的。我可能去一个地方,它在我脑子里产生一个印象。但是这个印象不一定说这两天就弹出一个东西。它在我脑子里有了一个印象后,可能会存在很长一段时间,它成了我人生的一个经历。我不会刻意地把这个经历安插在某一首歌中,不会去刻意地安排。但我毕竟经历过了,或多或少。实际上是生活影响了我们,然后我们再做音乐。

5月份还有第二轮巡演?

谢玉岗:这是一起的巡演。拉的时间这么长是因为我有工作,没办法请下来这么长时间的假期。所以四月份演出基本上都是周末,我周一到周五上班,过来演出,演完了再回去,一直到五月份,我能请下来十天年假,加上周六周日,大概十四天,我们就能延续。

长一点的

谢玉岗: 对。

巡演之后还有什么打算么?

耿鑫:排练,写歌。

新歌已经开始写了么?

耿鑫:有,今天晚上演得就有。

张岩峰:比新专辑还要新。

会放在之后专辑里面的?

张岩峰: 对。对于我们,通常是这样的,每次巡演,所谓新专辑实际上应该是我们过去的。但是现在排得应该是比我们现在发行的还要新的。所以这张专辑里的歌,在之前一直有,一年两年前演出的时候都演过。

观众都听过!

谢玉岗: 对。如果熟悉的听众应该能听出来。

耿鑫:这是一个伏笔,其实我们一直都在为新唱片做宣传。

关于作者: /pj        

2 Comments

  1. 听到你怎么对得起我们在一起的五年,听到可是我站在别人的家里,心酸的厉害,本来这应该是属于她的家,属于她的那个人,属于她的生活,而现在都要在前面改成别人的了。愿她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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