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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友良英、Sachiko M和FEN音乐会回顾

8分

文字:鲶鱼小灰

大牌来了,大友良英和松原幸子,鉴于松原幸子并不喜欢用自己的真名,我们就称呼她为Sachiko M。并不太有名的是FEN,FEN是fareast network的缩写,”远东网路”?总之是包括大友良英在内的四名亚洲实验音乐制作者,剩下的三人是新加坡的袁志伟Yuen Cheewai 、韩国的柳汉古Ryu Hankil和中国的颜峻Yan Jun。

大友良英上一次来中国的时候是2001年,我还在读高中,听摇滚,对实验音乐完全不了解。当时国内基本上也无此类观众,根据颜峻的文字描述,当年在北京的两场演出加起来总共卖出23张门票,广州场卖出19张门票,人气之寥落可见一斑。一晃八年过去了,八年间大家听得多了见得多了,还多了和大牌们一起即兴演奏的乐手。

北京的两场购票人数超过了300,是八年前的10倍还多。观众从基本不理解到无甚惊喜,见识长得实在是快。北京结束之后4月15日他们来到上海,本以为周三的晚上没那么多人有兴趣看演出,结果育音堂140人入场,很是热闹。

Sachiko M和没腿的马开场,很难的命题。Sachiko M与很多完全不同的乐手即兴过,以不变应万变,正弦波一路到底,极少的改变。没腿的马则是萨克斯风和鼓,骏园的吹奏在某些章节尽可能的低限,以配合极简的正弦波,偶然流露出欧式自由爵士的诡异旋律,塑料管和奶茶杯子有效的开发了音色。鼓手陶轶的鼓声星星点点,进进出出,虽然已经尽可能地贴合氛围,但个人感觉如果只有吹奏将会更加出色。15分钟,干净利落。

FEN上场之后,人群聊天的声音开始越来越强大。FEN的声音淡且稀疏,人群发出的噪音对表演者有极大的干扰。大友良英用黑胶唱机、吉他和地鼓擦片,显然FEN是他更多的统领全局;新加坡的袁志伟使用两台白苹果,和其他人相比他的声音辨识度不是很高;颜峻使用观鸟器和人声,大多数观众包括我在内都不知道观鸟器是什么东西……颜俊用它对着监听音箱来制造回授,人声则进行了一些看似自由发挥的诗朗诵,低频饱满;柳汉古用几个钟表机芯连接调音台来制造声音,乒乒乓乓,看起来非常新奇。表演持续了20分钟,平淡开始短暂的大密度高潮,平淡收场,后排某些喋喋不休的酒徒实在让人恼火。

在组织者劝告大家不要聊天之后,大友良英和Sachiko M的组合Filament登台。Sachiko气势汹汹的对着台下正在拍照的某观众说:“no photo please”。两人坐定,等台下人稍微安静些了,才开始表演。Sachiko M照样是采样器里的正弦波,大友良英用黑胶唱机制造一点斑斑点点的杂音,最后Sachiko突然结束了高频长音,大友良英紧跟着结束了低频长音,干净利落。

随后是FEN和上海即兴音乐机构RESO的组织者卖笑国大使的即兴,卖笑国大使还有另外一个代号叫做哮喘作家联盟,大家也习惯叫他卖卖。大友良英在这组表演中更多的使用了吉他,不同于个人演奏中爆裂的噪音段落,即兴中他的吉他密度很低,轻微的拨弄居多。卖卖使用的是经过自己改装的吉他,两个拾音器中间增加了一组琴桥,将琴弦高高架起。各种道具,包括利用水在吉他上磨擦出声音,和FEN四人配合紧密。各个部分的声音此起彼伏,收放自如,观众也前所未有的安静,当晚最好的一组。在渐渐消失的杂音中,当晚所有的演出全部结束。

售票处前面摆放的乐手CD卖出了不少,据说大友良英相关的CD在北京第一场就被抢光了,Filament和Sachiko M个人的CD可能因为过于极简还没有卖完,柳汉古和颜峻等人的cd制作也都极其精美,看着眼馋。八年之后的第二次中国行,确实有太多的东西已经改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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